乔丹说:“这些孩子进行户外运动较少的原因可能是他们更多的在进行近距离用眼活动。”然而,这并不能说明问题。并且,儿童花费在近距离用眼活动上的时间与近视的程度并没有具体的联系。
那么,如果近距离用眼不是主要的决定因素,我们是否可以认为良好的视力是得益于体育锻炼呢?来自悉尼大学的凯瑟琳•罗斯在这一想法的基础上进行了一次以2367名12岁澳洲青少年为样本的研究。她发现室内运动也无益于防止视力下滑,而身处室外的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罗斯说:“我们的研究发现,比起运动本身,身处室外可能才是关键的因素。”在这之后,来自新加坡国立大学医学院的Seang-Mei Saw也做了一次针对1249名新加坡青少年的试验,研究结果也同样支持了罗斯的理论。
鉴于在室内花费较多的时间看起来是导致视力下降的一个重要因素,罗斯想继续弄清楚这一理论如何解释亚洲地区的高度近视情况。为了找出原因,她对两组6至7岁的儿童进行了比较,一组在新加坡,一组在澳大利亚。在此次研究中,所有的研究样本都是华裔,这使得研究的结果能拍出种族基因差异的干扰。
研究发现,身处悉尼的儿童每周花费大约14小时的时间进行户外活动,其中只有3%的儿童患上近视眼。相比之下,在新加坡的儿童每周只进行3小时的户外活动,则他们中有30%的人患上近视眼。另外,澳洲的儿童在电脑前阅读的时间甚至要多于新加坡的儿童,这一研究发现更说明了近距离用眼活动对视力下滑的微弱影响。
然而,为什么户外活动会减少近视程度呢?来自德国杜宾根大学的里根-阿什比提出了其中一个可能,即户外光线的强度能减缓眼球的变化。
阿什比在实验中用特殊的镜片来模糊一组小鸡的视力。他把这些小鸡分成三组,每一组每天花费15分钟分别身处不同程度的光照条件下。在经过五天的实验后,那些暴露在强光下的小鸡(光强接近太阳光直射强度的一半,是普通户外活动光强的30倍)的近视程度要比身处普通实验室光强的小鸡要少平均40%。尽管这其中的原理尚未弄清,阿什比相信明亮的光线能够刺激视网膜产生高浓度的多巴胺,从而抑制眼球的生长变化。
然而,其他的研究人员认为这一实验只能解释近视产生的部分原因。弗里特克洛夫特指出,我们对近视的研究过多的集中于对视网膜等眼球中部的研究而忽略了对边缘视觉影像(余光)的关注。经过一系列的试验,休斯顿大学的厄尔•史密斯发现,如果健康的猴子的余光被人为的用镜片模糊化后,这些猴子依然会患上近视。
这项发现还得到了其他研究的支持。结果表明,那些余光有些远视化的人更容易患上近视。因为人的眼球需要变长来弥补这种变化。这一发现对我们近视眼患者来说很糟糕,因为通常的眼镜以及隐形眼镜似乎都对我们的眼镜外围部分矫枉过正,使得我们眼镜的周围视觉影像变得远视化,从而引发了眼球的变长。这可能就是这些年来近视患者人数不断攀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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