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 “老子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关你屁事!” 老男人开始和徽纪干上了,两人拳来脚往,甚是激烈。老男人的力气真足,他抓住徽纪的后脑勺的头发,把他的脸朝玻璃柜台砸去,顿时玻璃碎裂了,徽纪满脸是血,还有一些碎玻璃插在他的脸上,恐怖极了。徽纪承受不住,倒了下去。徽纪躺在地板痛苦的挣扎打滚。当他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老男人又在他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脚,跟着徽纪单薄的身体飞了起来,撞在墙壁上,又跌落在吧台的台阶上。徽纪躺在台阶上,吃力地抬起沉重的头,睁开满是血痕的脸,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老男人,毫无办法。 突然,徽纪被一幕情景吓得愣住了。老男人的脚步停止了移动。他的表情僵硬,机械的低垂着头,痴痴地看着前胸。一把水果刀插进了老男人的后背,从他的胸膛前穿出,血液从他的身上往下滴淌。捏着刀柄的正是石春。她的双手粘满了老男人的鲜血。她也愣住了,脸色苍白如纸。突然,她慌慌张张地松开捏住刀柄的双手,接连往后退。她的指尖仍然滴着鲜红的血液。老男人倒下了,他的眼睛没合上。 “我……我……杀,杀了人?!” “石春,石春,听我说,听我说。冷静点,冷静点。咱们去自首吧。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应该结束了。” “自首……” “对,走吧。我陪着你。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徽纪托住石春的纤腰,一起走出了房门,下了楼梯,上了车子。车子开出了社区小门,上了公路,向警局方向开去。 我不得不回到老情人的家里,不过我已经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冷静,学会了低调。因为我对人们感情的事情无能为力,毕竟我只是一只宠物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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