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与丽江擦身而过
喜欢丽江,是一种直觉的喜欢.. 就如同我喜欢乌镇..女人是感性的.常常因为一首歌曲,一幅图片,一部电影,而使全身涌动着跳跃的鲜红因子..这个时候我会安静的告诉自己:我爱上了这个地方....
如果说,乌镇是我的前世..那是一场空灵飘逸,流淌着冰蓝的梦那么,我知道,丽江就是我的今生..这是一段没有终点的永恒....
丽江的古译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伊孤独‘:所谓伊人,天之涯,地之角,可以梦见不可眼见,可以遇见不可寻见;所谓孤,望遍天圆地方独此一处,所谓独,茫茫红尘,仅仅唯一......不知怎的,每次看着这样的话,心里总流动着淡淡的伤感,或许,来到丽江的人都是期望能够生活在别处的人....
在NO.69的咖啡馆留言簿,见到了无数游客对这里的喜爱和眷恋,最印象深刻的是有人写到:在这里,最痛苦的莫过于回家.回家...徜徉在丽江暧昧的夜色下,连空气都变的温顺...古城的月光下.低头长发拂过面颊的刹那,我的思绪又飘向了何方?
喜欢丽江,更喜欢在这样缠绵悱恻的夜里尽情的品味酣畅淋漓的沉醉...无数次的擦身而过,在属于这样一个的浪漫的古城,你有找到属于你的丢失的爱情吗?
就这样的擦身而过.....
又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19世纪的巴黎,塞纳河以北称为右岸,以南称为左岸。右岸以其金钱、贸易、权力成为繁华、奢靡、成熟、优雅的象征,但左岸却以其活力和知识而取胜,散发着属于思想、发自内心的清新气质,悠然而自得。从此,左岸成为了一种情绪,一种感觉,一种诉说不尽的风情的代表,而左岸就是丽江。
是的.丽江就是我的左岸.眼睛在右岸左转,心却停靠在那个纠结着说不清思绪和感觉的左岸.这又是怎样的一种矛盾和情结.
在这样的夜,与丽江擦身而过....我的眼睛依旧不能够欺骗自己.
那个熟悉的名字萦绕在脑海..
就这样与丽江擦身而过...连梦也变的极不真实...忘记了是它的美成就了一个神话,还是因为它是一个神话,整个的一个世界被它颠覆了....就这样我们擦身而过
哪怕是在结着冰棱的梦幻里.....可以梦见,不可眼见,可以遇见,不可寻见......在茫茫红尘,仅仅惟一的丽江.....
我们擦身而过......
注定了一场永无轮回的半生缘....
+电影+
埃迷喜欢丽江。
她常常因为一部喜爱的电视而爱上一个地方。比如,她迷恋上了那个浪漫的北非迷城——卡萨布兰卡,因为〈一米阳光〉,她爱上了丽江。
埃迷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在那个乍暖还寒的初春的季节。
她喜欢那种淡淡的伤感。像绵雨,像薄雾,像轻烟一般的朦胧,能将她脆弱的心灵笼罩起来,然后自己悄悄的躲在那层轻若蝉翼的屏障下,朦胧的注视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四月。
初春的气息。埃迷踏上了通往丽江的旅途,没有人陪伴,一个人是自由的,带着自己那颗孤独,寂寞,朦胧的心,还有风同行。
站在古城街头的刹那,埃迷呆住了,从事文字编辑的她此刻竟无语表达自己的心情,鸟儿柔嫩清亮的嗓音,青石小路散发的古朴气息,热情憨厚的纳西老人,还有传来的悦耳的纳西古乐------这恍若隔世的空间距离,成了今生记忆的沉淀。
埃迷的心醉了
她选择了一间古朴的客栈。那里最适合心灵的解脱和放松。推开窗子,远远望去,落日的余晖映照着青石小路,仿佛自己已经融化进了那玉龙雪山汩汩流动的雪水中去了,远离了都市的喧嚣,远离了欲望,诱惑的城市,埃迷忽然觉得这里才是她心灵的家园,她需要一个自然宁静的避风港湾。
经不住那撩人月色的诱惑,她那纤细的身影再次溶进了那整洁的石板路,像一幅清雅的水墨画
泛着迷离灯影的波光,呈现出一种最原始的美丽,却又是最撼人心魄的美丽。这里的酒吧与茶舍与以前埃迷感受过的气氛完全不同,伸手触摸,仿佛能感受到古老岁月的印痕,那是时间和历史的见证。
埃迷走进了一家别致的咖啡馆。静静的坐在了一个属于自己的角落,昏暗的灯光下,一张张陌生的脸庞,像一幅幅生动的工艺品。埃迷习惯了这样这样默默的观察别人,亦或说是欣赏,欣赏那些能够打动她的美丽。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了不远处的一个男人身上。那是一个头发长长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有一股浓烈的艺术气息。埃迷断定,那一定是个画家,喜欢陷入沉思,而后不停的吸烟,他吸烟的样子很特别,让埃迷浮想联翩,她的头脑一下子想到了毕加索,米开朗基罗他们的艺术时期。埃迷想象着,想象着那个长发男人走过来与她搭讪,然后一场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就此上演,这也是无数浪漫爱情电影的情节。
埃迷笑了。
她在咖啡馆的留言簿上,淡淡的写下了几行字:
我就像你记忆中的烟火一般,在你的天空,虽然短暂,却曾经绽放最耀眼的璀璨——然后,像流星一样划过心头,静静的离开------
这是她喜欢的淡淡伤感的味道,漂浮在那个幽幽的丽江古城的夜里————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初春的清晨还有几丝凉意。埃迷早早的就起床了。晨色中的丽江更像一位自然天成的娇羞少女,透露出一种纯粹的典雅之美。伸伸懒腰,做个深呼吸,让烦恼忧愁融入到丽江清新的空气中,飘向玉龙雪山把它们统统溶化吧!
正在沉思的埃迷被眼前耀眼的白光拉了回来,远处的那个摄影机和那个头发长长的男人,一瞬间在埃迷的眼睛里沉淀成了冰蓝色,那是他最喜欢的颜色。凝望许久,她轻轻的走了过去,远处的青石小路发着幽幽的光------
原来那个头发长长的男人并不是画家,而是一个摄影师,一个喜欢流浪的寂寞的摄影师,一个背负天涯,行走世界的摄影师,他使埃迷想到了余秋雨,想到了行者无疆,但是他们却是两种不同的颜色和感觉,在埃迷的天空里。
长发男人到过她的梦幻之地——卡萨布兰卡,男人告诉她,那个地方像英格丽褒曼的眼神一般迷离,埃迷听的如醉如痴-------
与男人的交谈,更加使她痴恋,也更加使她坚定了:那是一个喜欢漂泊的人,他到过世界上最荒凉的角落,感受过泛滥着的尼罗河;他到过冰河世纪的最后一个据点,世界的尽头;还有那美丽的让人绝望的爱琴海------他的心脏是独特的,饱经风雨沧桑,风餐露宿的他,反而有了更加浓厚的男人气质,在埃迷的眼中,他像英雄一般的高大,是力与美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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