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所触动,但还是无言地瞧着他。 在片刻的静默后,他开始讲述起来…… 画室靠窗的高台上铺着红色的金丝绒,方洁一丝不挂地侧卧在上面,一只手撑着白皙的脸,另一只手随意地放在大腿上。二十多个临摹她的学生虽然站在画架后面,却能从不同的角度看到她身体的全貌。 初春下午的阳光,懒洋洋地飘洒进画室。方洁两眼朦胧地瞧着窗外,一只手再次本能地放在了下身的隐私处。 “小姐,请把手移开点。”站在前排的一个男学生喊道,他正在画着她身体的隐私部位。 她很不情愿地挪开了手,满脸羞红。此刻,她恨不得立刻穿上衣服,捂着脸从画室里跑出去——跑得越远越好。她的眼睛里像是罩着一层水雾,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既忧伤凝重又迷离恍惚。 她的老公马建华已经下岗一年多了。马建华下岗后一直很消沉,郁郁寡欢,每天靠打麻将度日,指望能从牌桌上弄几个钱。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他非但没有从牌桌上赢到分文,还欠了一大笔债。天天都有债主逼上门来,有的债主毫不掩饰地说:只要能和他老婆睡上一觉,就可免去债务。 她带着七岁的儿子回了娘家。父亲死得早,只有一个退休了的身体不好的老母亲,居住在一套结构为两间半房子的老式楼房里。为了偿还老公欠的赌债,经人介绍,她兼职做了裸体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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