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手术方式的改变 (1)LASEK(laser subepithelial keratomileusis,LASEK)手术的出现: 1999年由意大利医生Camellin提出先制作一个角膜上皮瓣,再用激光切削角膜基质,然后再将上皮瓣复位的LASEK手术。术中用20%的酒精溶液浸泡角膜上皮30~40秒钟,使其与前弹力层附着松解,然后制作上皮瓣,再行PRK切削。由于LASEK避免了角膜刀的应用和对眼球负压的吸引,消除了角膜刀制作角膜瓣所引起的术中、术后一系列并发症而倍受关注,但由于酒精对上皮的化学毒性作用、个体反应的差异以及术后角膜Haze的发生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该手术的广泛、深入的开展。 (2)Epi-LASIK(epipolis laser in-situ keratomileusis,Epi-LASIK)手术的出现: Pallikaris在LASIK术中注意到配置了劣质刀片的角膜刀仅是刮除了角膜上皮层而没有切到基质,在一系列尝试和改进下,于2003年报道了利用微型角膜上皮刀成功分离角膜上皮层,然后行准分子激光切削的临床观察,并将其称之为Epi-LASIK手术。有学者研究,相对于LASEK手术的上皮瓣,Epi-LASIK术后的上皮瓣基底膜更为完整、上皮细胞的活性更高,这为进一步降低术后Haze的发生率,缩短上皮愈合时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3)薄角膜瓣的LASIK手术 为了解决角膜厚度偏薄、屈光度偏高的患者也能实施LASIK手术,目前有学者正尝试制作薄角膜瓣的LASIK手术。该手术方式既保留了LASIK手术所特有的优点,同时也扩大相应的手术适应人群,而正受到人们的关注。然而,薄角膜瓣的制作是否会增加术后角膜瓣皱褶、瓣移位以及瓣下上皮植入的发生率,同样也是人们所关注的问题。 (4)LASUK(laser in-situ & undersurface of flap keratomileusis, LASUK)手术的出现: 最早有学者在LASIK术后因屈光回退而作增强手术时,为了避免对角膜基质床更多的切削,而在角膜瓣背面行激光切削。后来有的学者为了解决角膜厚度偏薄而屈光度偏高的患者实施LASIK手术,就将角膜瓣背面切削联合角膜基质床切削而形成了LASUK手术。该手术由于角膜瓣在切削区以外的厚度仍保留在150um左右,角膜瓣不易皱褶,在保留角膜基质床安全厚度的基础上,扩大了LASIK适应范围,同时,其术后的屈光状态似乎比单纯的LASIK手术更稳定也正受到人们的关注,但该手术相关的报道并不太多,相关结果有待于进一步的发现和证实。 3、药物方面的基础研究 为了保障手术的安全性和有效性,人们一方面在手术方式改进上作了大量的工作,另一方面就是在药物的研究方面作了更多的努力。药物的研究主要是围绕术后抗Haze的形成和防止屈光回退这两方面。尽管Epi-LASIK已显现出良好的发展空间,其术后Haze的发生率已明显低于PRK手术,但Haze问题特别是高度近视Epi-LASIK术后Haze的问题仍未彻底解决,这也是制约Epi-LASIK进一步发展的瓶颈。尽管皮质类固醇能有效的抑制Haze,但其较长时间的应用可引起激素性青光眼和白内障也制约了它的应用。所以寻找皮质类固醇的替代药物就显得十分重要。 (1)国内外有学者将0.02% 丝裂霉素(MMC)用于Haze防治,据报道有较好的疗效,但也有眼屈光手术医生表达了他们对使用MMC治疗Haze的关切:MMC使用后的副作用表现为持续的角膜细胞减少,角膜部分融解或角膜扩张,有的副作用在个别患者身上直到术后5年才显现出来。当然这并非是要阻止人们在这方面的研究,只是提醒大家用更审慎的态度来进行这方面的研究。 (2) 也有学者用锌制剂、Caspse抑制剂等药物阻止早期细胞凋亡来防治Haze,但未见后续报道。另有针对Haze形成过程中的关键性调节因子如(TGF-β)设计出特异性很强的抗体或反义寡核甘酸,甚至是基因治疗等方法,目前仍处于早期探索阶段。 ( 3 ) 汉防己甲素(tetrandrine,Tet)的研究, Tet是从中药汉防己的根块中提取的一种双苄基异喹啉类生物碱,一般将其归为钙通道阻滞剂或非甾体抗炎药。Tet通过抑制成纤维细胞的增殖及活性,抑制胶原的合成、分泌和促进其降解,阻止胶原在细胞外堆积以及抑制细胞因子的致纤维化作用,而发挥强大的抗纤维化功能。我国学者就其抗肺纤维化、肝纤维化等方面进行了系统的研究。笔者所在课题组率先将其用于抗角膜Haze的研究。通过离体和在体的实验发现:Tet可减少细胞外基质-FN、 Ⅲ型胶原的生成,可降低角膜基质TGF-β1的表达和NF-κB的活性、减少细胞外基质(ECM)的合成而发挥明显的抑制Haze的作用。由于Tet不会升高眼压而使其具有乐观的应用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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