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人类防御素的眼部分布
1.1 人类防御素在眼组织的检测
为了探究人类防御素在眼部的分布以及在眼组织先天性防御机制中的作用,国外众多学者进行了相关研究。1998年,Haynes研究小组[3]利用尸体眼和捐献眼进行了眼表组织防御素检测,结果发现HNP-1~HNP-3可在正常泪液、泪腺和炎性结膜中找到,HBD-1可在结膜、角膜和泪腺中表达,HBD-2的信息也在角、结膜组织中显示,泪腺中则未找到。而HD-5和HD-6的信息在眼表组织中无反映。Paulsen等[4]检测了人的鼻泪管组织,他们观察到HNP-1~HNP-3存在于所有样本中,而HBD-1仅在某些健康的上皮组织和炎性组织中表达。HBD-2则出现于炎症样本中。Zhou等[5]也发现在眼表手术之后,泪液中HNP-1~HNP-3的表达明显上调。Lehmann等[6]和Haynes等[7]的课题小组又分别对眼前段组织和内眼组织中防御素的分布进行了分析。他们发现HBD-1既表达于眼内,也表达于眼外,而HBD-2局限于在眼表表达,且HBD-1的表达水平往往高于HBD-2。RT-PCR显示,HBD-1组成式表达于虹膜、睫状体、晶状体囊膜等上皮组织中;HBD-2在细胞因子的刺激下,可诱导表达于睫状体上皮和视网膜色素上皮。玻璃体和房水的免疫印迹反应表明HBD-1染色阳性,HBD-2染色阴性。
1.2 人类防御素在干眼患者眼表上皮的表达
亚临床型炎症是各种类型干眼的一大特征。近来的资料证实在Sj?觟gren’s和非Sj?觟gren’s干眼患者眼表上皮中炎症细胞因子活性增高,细胞表面炎性标志增多[8]。HBD-1组成式表达于角膜和结膜上皮[3,6]。HBD-2表达在人结膜是可变的。
HBD-2 mRNA在中等干眼患者结膜上皮中表达,但在正常人样本中不表达。HBD-1和HBD-3组成式表达于两组人群中。RT-PCR显示培养的结膜细胞中以白介素-1β(IL-1β)(10 ng/ml),肿瘤坏死因子-α(tumour necrosis factor-α,TNF-α)(10 ng/ml)和灭活的假单胞菌(1×106 cfu)处理后HBD-2 mRNA和蛋白表达上调。HBD-1和HBD-3则无差异[9]。
HBD-1和HBD-3可能提供基础防护,而HBD-2提供附加的防御,尤其是对眼表遭受损害的干眼人群。由于某些防御素对盐敏感[10],因而干眼患者较高的泪液渗透梯度可能影响所分泌的防御素活性。但是,干眼患者泪液量的减少可有效提高抗菌剂的浓度。同时,抗菌肽之间的协同作用可对抗高盐浓度效应。所以,在生理情况下干眼患者抗菌效应不会受到明显阻碍。
眼表泪液的渗透压升高是干眼症的重要特征之一。Narayanan等[11]检测了高渗透压对人角膜上皮表达β-防御素的影响。试验发现高渗压不影响HBD-1和HBD-3组成式表达,也不能诱导HBD-2的表达。应用渗透压500 mOsm/kg的培养液处理角膜上皮细胞24 h,可减弱IL-1β上调HBD-2和IL-6表达的效应。由此,他们推测高渗对β-防御素的基础表达并无影响;然而,高渗环境可调节细胞因子功能,削减防御素产生的细胞迁移和增殖作用,从而影响眼表的防御性炎症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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