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有病人让您觉得委屈吗?
郑法雷:这是难免的,当然我遇到的比较少一点,因为我毕竟资历还是老一点,患者一般看到老大夫,不至于不礼貌,但是有时候由于我们病人太多,有时候工作还是解释不够,因为我们现在看病不仅仅是看病,而且同时看病人,要和病人沟通得更好,让病人和我们医生共同战胜疾病,增加对疾病的认识,增加战胜疾病的信心,使他的心理状态处于良性的最好的状态,这样才能更好地战胜自己的疾病。
主持人:孙晨是刚做过手术您觉得怎么样?现在医患关系?
孙晨:我同意刚才殷部长和郑教授的看法,我的看法觉得从医生这个角度来看,他们可能在工作中确实有很大的压力,确实委屈非常多,从患者角度来看,患者也存在着精神上的压力和经济上的高度紧张,双方都有委屈,都有压力。
在这种复杂的两种人群的碰撞之下,难免不出现各种各样的纠纷,在这种状况下,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沟通问题,随着咱们社会文明程度的不断提高,随着科学知识的普及度的提高,老百姓对于健康知识的了解会越来越多,医患之间本来是一个信息不对称的状态,尽量通过媒体的宣传把这种状态给它打破,使双方能够充分地交流沟通,让患者能够明白医生能够做到哪一步,他已经尽力到哪一步,同时让医生这块也能够充分地明白患者在这种病痛的痛苦下情绪的发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双方有一个非常好的沟通和理解,这个矛盾会及时的化解。
主持人:您的话归结四个字“理解万岁”,正好说到理解的问题,我知道很多医生都感觉到自己的工作压力非常大,包括收入和时间上都付出很多,他们感觉媒体上丑化医生的形象非常严重;另外一方面,患者在就医的过程中都感觉不愉快,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造成这样的局面?殷部长。
殷大奎:这个原因是非常复杂的,它也不是最近几年的,它是一个逐步积累的,涉及到我们很多方方面面的问题,我们回忆一下10年、20年前不是这个情况。
主持人: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殷大奎:当时我在做大夫,说老实话,我们对病人虽然不是亲人,实际上就是把病人当亲人,我们当时工资都很低,我记得我是64年同济医科大学毕业,分到华西医科大学,是目前全世界最大的附属医院,我跟我夫人两个人开始的工资是43块钱,第二年当专业医师的时候才106块钱,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是当时怎么想的呢?党和政府培养了我们,我们现在有这么一个好的为人民的健康甚至他的生命能够付出我们劳动的机会,真是全心全意,没有想到任何东西,那一天工作的时间不知道有多长,我们开始去是24小时住院医师制,我们住在病房里头,24小时你的病人都得你自己负责,那时候只有一个星期天,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可以委托另外一个人,我们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但是一般大家都不休息。
没有考虑到任何东西,病人来了以后千方百计地把病人的病情减轻,把他救活,早一天康复,病人也是这样的,对医生非常尊重,他把生命托福给医生。
主持人:而且很信任。 上一页 [1] [2] |